沈国梁很早就打算报复符婉一家,他觉得自己落在现在这幅田地,全拜符婉所赐。
如果不是那封举报信,刚好碰到县里换了大领导,他怎么会被抓作风典型,又怎么会丢了工作?
更别提本来村里人不知道这事,是符婉跑来扒下了他那块遮羞布,让他颜面扫地。
都是符婉!
沈国梁阴沉着脸看了一眼自己旁边沉睡的符灵,眼中满是阴毒。
他早就知道符婉这个好大嫂,最在乎的就是自己旁边这位好侄女。
杀人不过头点地,诛心才是最好的报复。
沈国梁想到符婉会后悔莫及生不如死,心里就一顿爽意。
沈国梁正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对面坐了一个男人,正盯着自己瞧。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人来者不善,但是他回想了半天,也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人。
沈国梁不认识这人,但是这人可认识沈国梁旁边的符灵。
白千舟本来要下火车的,结果跟刚上车的沈国梁直接来了个面对面。
白千舟瞅着这人怀里的符灵,还以为是符家人,正想上去打招呼,却发现符灵这睡的有点不太正常。
他本就是学医的,对于那些可以让人昏睡的药也知道一二。
更何况沈国梁满脸的阴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所以他干脆没下车,直接在一旁找了个空位置坐下。
观察了好一阵发现符灵没有醒的迹象,这才直接坐到沈国梁面前。
当然,他在过去之前也去找了火车上的列车员,列车员看了他半晌,要不是他拿出了自己新发的证件,人家都不相信他。
“同志,你看什么呢?”
沈国梁看着白千舟,粗着声音问道。
白千舟温和地笑笑,“没什么,就是觉得这孩子挺能睡的,这么久都没动弹一下。”
沈国梁这才放下心来,随后又满不在乎地回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小孩子就是觉多。”
白千舟又问,“同志你去哪里?我看你这样一表人才,是去出差的吧?”
出差是时下上班的人里最流行的说法,什么人能去出差,那都是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