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是谁让你送来的?”
欧阳靖远弯着腰低声在莨荟耳边问道。
莨荟顿了一下,喃喃的开口说道:“莨荟!”
芳华诗在欧阳靖远弯腰的时候,自己也伸直脑袋在一旁听着,听到莨荟这声回答,她顿时瞪大双眼,惊呼出声!
“什么!”
周围的人顿时被她这声音吸引,而且还都看了过来。
欧阳靖远见状,吓了一跳,赶紧拽了拽芳华诗,暗示她注意。
芳诗华赶紧低着头,没再开口,众人还以为是两个老家伙吵架,也就没再关注这里。
欧阳靖远把芳诗华和莨荟拉离人群远了两三步,然后见没人注意到,他也有些激动的看着莨荟,转过头再次提醒了自己老伴一句道:
“老婆子,你小声点!”
然后一双眼睛灼灼的看向莨荟,一双手紧紧抓住莨荟胳膊,弯腰和莨荟对视,激动的开口问道:
“我外孙女没事吗?那她人在哪儿?”
没等莨荟开口,他一只手从怀里拿出那一沓银票,塞进莨荟怀里继续开口说道:
“不行,这个钱我们不能要,她一个小孩子在外面更加危险,也比我们更需要这些银票!”
芳诗华在一旁也猛的点着头,一双眼睛有些湿润的看着莨荟开口说道:
“对对对,我们两个老家伙半截多身子都踏进棺材里了,可不能再让外孙女破费,她一个人在外面,也还得好好生活呢!”
说到这里,芳诗华眼里储存的泪水瞬间掉落下来,只听她哽咽的继续开口问道:
“呜呜呜呜,小兄弟,你告诉我们,她这些年到底过得怎么样?”
听到这话,莨荟把被她抓住的手臂抽了出来,有些酸涩的开口说道:
“她呀?我发现她的时候,她被关在将军府的柴房里,整个人瘦的皮包骨头,身旁还有老鼠虫子的残肢,甚至还差点被一个老女人给打死,身上有无数伤痕………”
“呜呜呜呜,都怪我们狠心,要是…要是………”
芳诗华一时哽咽,莨荟本以为会听到她嘴里说出什么话,没想到她人就这么直直的往后面倒去。
吓得莨荟赶紧伸手扶住她。
那边太傅府的其他人见状,赶紧冲了过来。
“老婆子!!!”
“娘娘,你怎么了?”
“祖母,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