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扶正已经感觉出来了,那位聂太简直就是河东狮,母老虎,聂涵也是,他要再待下去,说不定得被她俩弄死,他都顾不上多说了,衣服都不换了,直接从停车场的通道出大门,边挥手边喊的士,转眼的功夫,已经上车,逃也似的跑了。
聂嘉峻回头看弟弟妹妹们,摊手:“好吧,看来只能咱们一起玩了。”
包玉燕伸手腕,试着要跟陈柔掰一下腕子。
而刚才在围观的那群太太也凑了过来,七嘴八舌,都是想跟陈柔约茶约饭的。
她们今天可算明白了一件事,一件说来有点不可思议的事。
那就是,聂家的新任话事人可能并没那么喜欢这位新太太中,但哪怕他是匹烈马,显然,陈柔不但有驯马的功夫,而且是顶格的。
所以极有可能,聂钊不是爱她,而是怕她。
但因为惧怕,至少在短期内,就不说离婚了,可能拈花惹草,风流一夜他都不敢。
这时,各家太太也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不计一切,跟陈柔搞好关系。
且不说她们的小心思。
此时天色将暮,夕阳落山,陈柔的大哥大也不负她所望,终于响了起来,她于是离开人群,掏出大哥大来,准备要教那个小女孩怎么看坐标。
不过这回陈柔的愿望也依然落空了。
因为来电的依然并非那个小女孩,而是她的脆皮老公,聂钊聂老板。
此刻,他手里有几枚崭新的下翻盖手机,而且是刚刚发到香江,准备才要开售的,加载了繁体中文的版本,他啪一下合上翻盖,笑问:“聂太,晚上有空吗?”
陈柔回头看一眼聂嘉峻,说:“有,而且我有件事情,正好要跟你谈一谈。”
聂钊很喜欢跟太太在外面吃饭,夫妻单独约会,那种感觉跟在家里吃饭是不一样的,而且除了要送她在香江编码为NO.1的手机,他还有能叫她开心的东西要送她,再一听她竟然单独约自己,聂老板举着电话都笑了。
他一笑,韦德也一笑,转身出门,走了。
聂老板最近没什么要紧的事,稀有矿又赚了一大笔,开开心心就要去赴约了。
当然,他并不知道,陈柔要跟他讨论的事情是,他的大侄子,目前聂氏公司排名第一位的继承人,昨晚不但没有带保镖出行,还在维多利亚湾看了半晚上的脱衣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