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了茶刚要喝,银子已说起来:“程仙师和秦仙师想控制秦家主,也和你娘惨死的事有关,那是秦家主的……”
“慢!”秦逸挥手打断她,“等会儿再说。”
接着又指了指一处还算平整的柴堆,对秦快说:“你把东西放那里,出去吧。”
秦快很懂事,有些秘密是不能听的,赶紧放好了东西,退出去时,还把门拉上。
出门后,他走到台阶下,注意着周围,防着来偷听的。
秦逸抿一口茶,又斜睨银子:“你说的话我不太信,程师叔和秦师叔要控制我爹,他们控制他干嘛?霸占我家的财产?到了他们这个修仙阶位,对财产没那么在乎。”
“他们不是自己贪钱,是要操控你爹把钱和人啊资源啊全给投到军队里,给龙仙师用,拿秦家去和新王硬拼!等打垮了新王,秦家也拼光了,那么所有地盘啊、势力啊,那全归羲明山的啦!”
秦逸笑了笑,接连问:“你从哪儿知道这些的?他们不会直接告诉你这些吧?再说,他们怎么控制得了我爹,疯了也不能发号施令啊。到时候,我二叔当家主,他们控制谁去?”
银子神情郑重地说:“他们没和我直说过,但提过让秦家主先疯了,再又给治好,治好后就会只听他们的。我听过他们想让秦家出钱出力和新王拼,猜出来他们要做什么。”
“呵,猜?猜出来的能算啥秘密?要是他们只是发发牢骚,嫌秦家只会保存实力,随口说几句呢?”
银子急切解释:“我是仔细分析过的,不是乱猜。你要是听听你娘的事,就明白他们咋能控制你爹。”
秦逸拈颗葡萄进嘴,内心涌起波澜,可仍装成很淡定的模样说:“那你说说我娘不是生了我不久之后病死的,还被关了很久是啥意思吧?”
“就是你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被你爹关起来了,还对你外祖父那边说她病死了,好多年前就在传这些啦。那是你爹说不得的秘密!”
秦逸站起身走了几步,又伸伸懒腰,竭立让情绪平静些,并对母亲死因表现得无所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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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些谣言我早听过!我还听过比这更难听的!我还看到过我娘的手帕,我三叔拿着挂在树枝上的手帕去问我爹,是不是我娘没死,找机会扔手帕出来求救?”
银子的眼睛睁圆:“你爹咋说?你咋不去找你娘?”
“我爹说那是他掉的手帕,思念我娘时拿出来看看,一不注意被风吹走了。我三叔不信,还问我爹我娘是不是疯了傻了,怕她丢了秦家面子,只有关起来不见人?”
秦逸沉默片刻,脸上显露少有的悲伤神情。
好一会儿之后,秦逸接着说:“我三叔的问题,我爹没回答。我早找过啦,我娘没有在秦府。再说,就算是当年没死,疯了傻了关起来,不也是理所当然吗?我不怪我爹,他也遭了报应,到现在又轮到他发疯。”
银子两手快速摆动,“不是,不是那么简单!要是只因为你娘疯了傻了把她关起来,哪至于会利用这事控制秦家主?这事啊,弄不好,会让你秦家垮掉的。”
“不是这样?那是怎样?”秦逸打量着她,“你年纪也不大啊,从哪儿得知那些事的?别听了闲言碎语,当成大秘密来这里讹诈。”
银子讲述起相关的事,她还不到三十岁,秦祥已有一百多岁,多年前,秦祥还掳走过她的姑妈,只是秦祥不知道她们是姑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