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说秦家主是好人嘛,都怪他那个三弟秦祥坏了秦家的名声?”一个大妈疑惑地问。
“秦祥?哼,他再坏,也总还给点吃的喝的养着我们。秦福啊,那可不是被秦祥拖累坏了名声那么简单,他肚子里的坏水多了去了!”银子不屑地撇撇嘴。
“你们啊,也不动动脑子,这柳树沟烧得到处乌七八糟的,咋就偏偏长出了那么一株绿油油的刺青蒿呢?”银子扫视着她们,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要说没点古怪,谁信啦?”
一个老太婆叹了口气,眼中闪烁着泪光:“要是那样才好呢!巴不得他亲家的人全疯了!我那幺儿啊……”
说着,她的眼泪就止不住地涌了出来,“秦家害了多少人?要不是秦家抓他去凉丝苑,哪会又傻又病的……”
她们七嘴八舌地咒骂着秦家,银子见状,悄悄拿起筐子,蹑手蹑脚退出了人群。
刚出巷口,一个大汉粗壮的胳膊把她抱住,另一个大汉把麻袋往她头上一套。
她被塞进了麻袋,也没有挣扎,只默想着见了绑她的人得怎么说。
没多久,把她放了出来。
一个锦衣公子摇着扇子,斜眼瞄她。
银子淡定笑着,调侃道:“秦大公子,你要找我,说一声儿就是,用不着这么费劲来扛我啊。”
秦逸手腕半转,折扇合上,拿扇子挑起她下巴,细看看她的脸:“还真是跟过我三叔的女人。说吧,谁让你造谣的?”
“我没造谣,说的真话。”
“还真话么?你看到刺青蒿怎么长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