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悠然潇洒转身,缓缓落座,轻啜一口香茗后,淡然回应:“你信不信是你的事,我讲什么是我的事,只看你做出怎样的判断,怎么选择。先不说我的筹码,谈谈你引我入魔能给你带来什么益处,随后再细说我给的条件。”
萧年没有立刻说,先打量着程浩风,他穿着似蓝似青似黑的布袍,那颜色是破晓之时的天空色?
布袍半旧,领口微皱,没有一个花纹。
他没有穿云华观的云纹白衣,是不愿被注意到云华观弟子到这儿来?
萧年又看看自己,穿着淡紫色纱袍,襟边和袖口是流水纹,流水纹中还嵌有菱形水晶。
一抬手,广袖拂动,似带起粼粼波光。
萧年从小被打压,为了得到变强的资源,他少年时争强好胜,后来收敛了锋芒,内心仍是不甘于屈取人下的。
小主,
不只是修行的功力和世俗的权力要胜过他人,衣食住行都要最好。
此刻,想及这些事,他忽然感到胜过所有对手,仍是活得索然无味。
他摊了摊手再讲:“你不怕被我背后势力听了去,对你更狠,逼得更紧吗?”
程浩风指了指窗框上刻的单朵梨花,又指了指书架刻的折枝梨花,再指了指房梁上刻的蜜蜂采梨花蜜图案,慧黠一笑。
萧年也笑了笑,“你已看出这些图案是符?这才是你约我在梨若别院谈的原因吧?”
“约你的时候,只是要在你的地盘谈,打消你顾虑。那时还没想谈这么多,是进屋谈了许久,才看出这些梨花的奇妙。”
萧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