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选择，他绝对不会选择他们俩当爸妈。

贺珍珍在床上躺在床上不吃不喝，她唯一的精神寄托也没了。

第四天，她挣扎着从床上起来，贺玉半个身子趴在门口，眼睛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贺珍珍大笑起来，死了，都死了，都死了好！

她拍着手从房间里跑出去，再也不见踪影。

有人说她在垃圾堆刨食物，有人在桥底见过她，还有人看到她被几个流浪汉欺负。

她的肚子像气球一样，一会儿鼓起来，一会儿就瘪下去。

只能说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这些都和CoCo无关。

她像是想把这几年对乐乐缺失的爱都弥补回来，她带乐乐去游乐场，爬山，逛超市，吃肯德基，露营……

所以她能想到的，都带乐乐去了，还买了好多好多的玩具。

和球球的嫌弃不同，乐乐很黏她，每天都“妈妈，妈妈”的叫个不停，奶声奶气的。

CoCo心里随时都被幸福溢得满满的。

这天，CoCo带球球在游乐场玩，旁边一个奶奶有一搭没一搭的和CoCo聊天。

她慈爱地给小孙子擦汗，忽然，她惊讶地问CoCo，你家孩子怎么脸色这么白？会不会不舒服，玩了这么久也没出汗。

然后忧心忡忡的让CoCo带孩子去看下。

CoCo的笑容僵在嘴角，她的乐乐，是不一样的。

CoCo害怕被人看出乐乐的异样，急忙找个借口离开了。

乐乐沉默的任凭CoCo牵着他的手一路疾驰。

“乐乐，妈妈给你买了很多玩具，我们在家玩好不好？”CoCo勉强的打起笑脸。

乐乐懂事的点点头，重重的应道，“嗯！”

只要能和妈妈在一起，在哪里都好。

CoCo鼻子一酸，这样的日子，是偷来的吧？像是镜花水月，她能够永远抓住乐乐吗？

CoCo也不知道。

终于，苏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