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莲反手一个巴掌，狠狠打在质问她的丁二娘脸上。

“慕蓉蓉就是你的亲生女儿，当年你婆婆偷换孩子，被侯府的下人看见，又偷偷换了回来，今天我就是来找她的。”

金莲冲丁二娘露出一抹笑，眼底不见丝毫温度。

“当初那下人年纪还小，不敢将事实说出，谁知竟被慕蓉蓉误会了，而你们，也折磨了自己亲生女儿十几年。”

真相猝不及防的就被金莲吐出，在场所有人均是一愣，眉头紧蹙陷入沉思。

这么一个大乌龙，任是谁听到了，都不敢相信。

丁二娘扭了半天的身子，好不容易才坐起来，“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这怎么可能！”

她宁愿相信金莲是在骗自己。

家中虽重视儿子多过女儿，可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看陈然然便知，陈家人对待女儿，也差不到哪儿去。

丁二娘不愿意相信金莲的话，感觉这谎言根本经不起推敲。

一个下人，看到有人调换自家小姐竟也不作声，就自己默默换了回去。

这怎么可能！

“你撒谎，我看你就是想做侯府小姐想疯了，编个谎言来诓骗自己。”

“我撒谎？丁二娘……”金莲冷嗤，凑近丁二娘，几乎和她脸贴着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脸，能生出我这么漂亮的女儿吗？”

当初陈然然就是因为慕灵这张脸心生嫉妒，下药害她。

只要仔细观察，慕灵这张脸，和柳泽兰是有三分像的。

她的脸结合和父母双方的所有优点，漂亮得无可挑剔。

“……”

丁二娘沉默下去，她直视着金莲的眼睛，最后又顶不住压力挪开视线，落到金莲那张过分漂亮的脸蛋上。

一点也找不到她和陈永的影子。

起初所有人都以为慕灵漂亮，是因为她运气好，生来就长这样，再加上十三年养尊处优的日子，长得水灵是在正常不过的事。

所有人都忘了，一棵歪竹子，再怎么生，也生不出好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