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那么厉害,谁会忍气吞声被人打骂十几年没还过手?
哦,不对,还过手。
安梨第一次被她跟一群小跟班围堵的时候,她还手了,还把她的手臂上一块肉差点咬下来。
后面她回家跟爸爸妈妈哭,又被爷爷知道了,安梨当场被扇得吐血跪了一夜祠堂,从此就不再还手了。
一直到今天!
安可一个人气冲冲的跑进祠堂,要一雪前耻。
她迈进去的第一步,就触动了金莲布下的禁制,一道光,落在了安家供奉祖宗灵牌的供桌上。
“安梨你这个小贱人!马上给我出来,看我现在怎么收拾你!”
安可跑进去,手里的马鞭还甩个不停,鞭身在半空中抽出阵阵爆破声,等她跑近一看,却发现本该有人跪着的蒲团空空如也。
人不在!
“贱人,你躲哪里去啦!马上给我滚出来!等我抓到你你就死定了,不要以为今天爷爷好心放你一马你就能得意,你不过就是个私生子生下来的贱种!”
安可找不到人,咒骂着到处寻找。
祠堂就那么大,她找了好几圈,把供桌下边和青花大瓷瓶里都看了好几遍,都没发现,这才意识到人偷偷跑了,没有乖乖听话在这里罚跪反思。
“好你个贱人,爷爷让你在祠堂罚跪,你竟然偷偷的跑了,这次看爷爷怎么罚你!”
安可生气的原地跺脚,没能立刻报仇,让她心里很是不爽快,不过她很快又开心起来,快步跑回别墅去告状。
书房内,安鹤正和安清越商量着金莲的事,父子俩隔着一张红棕色书桌面对面坐着。
“那丫头一直都唯唯诺诺的,比她那个早死的爸还没用,一个赛一个的废物,倒不如那女人当年有心机有胆量,没想到藏的这么深,连我都看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