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妃的语气恳切,带着些哽咽,隔着养心殿的窗传进了屋内,安贵人也不好再继续抚琴唱歌,看了看榻上闭目养神的胤禛,犹豫着开了口。
“皇上,华妃娘娘在门外求情,您可要见一见?”
“朕知她回来,就是不想见她,朕才召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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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贵人听这话心里一酸,原来并不是真的想见她才翻了牌子。不过也无妨,想念也好,挡箭牌也罢,总归是被传召,也好过是别人。
怕华妃继续这么哭喊下去坏了胤禛的兴致她再被殃及,安贵人再次开口道,“可是皇上,华妃娘娘哭诉的如此凄惨,只怕会叨扰到皇上...”
“苏培盛,你去告诉华妃,若要朕生气,便尽管哭闹。”
得了苏培盛的回话,又听见养心殿里传来月琴声,华妃只得止住了哭声,在颂芝的陪伴下回了翊坤宫。
年世兰在翊坤宫一夜未眠,胤禛却听了小曲儿休息的很好,翌日一早,胤禛召了几位大臣在养心殿议政。
殿内在胤禛授意下,几人看了年羹尧申辩的奏折。
张廷玉上前接过,仔细地翻阅而后递给了身边旁的甄远道,“年羹尧历数多年对皇上的忠心,其情可表。许是臣多心,年羹尧如此条条细数,其中不乏他多年征战立下的战功,只怕其中也有炫耀功劳,震慑皇上之意。”
张廷玉说话间甄远道也看完了奏折,附和张廷玉,“年羹尧在此时海口夸功,恐怕也有携功图报之意。他为了洗清自己,安身立命,竟然铤而走险不顾功高震主之嫌。”
“朕也觉得如此,年羹尧这意思,只怕朕离了他,便不能安邦定国了。”
“年羹尧一向居功自傲,皇上一再容忍宽恕,他竟不知悔改变本加厉。”
“罪臣允?意图谋反前,曾书信联系年羹尧,皇上截下的只是其中的一封,以前一定还有。臣试想,若非年羹尧与其过从亲密,允?又怎会将谋反大事对其和盘托出,甚至欲意联手。年羹尧知情不报,罪臣允?谋划之事已箭在弦上,若说谋反之事与年羹尧无关,想必三岁小儿也不会相信。”
“年羹尧既然遭贬迁仍矜功自伐,那因其功劳获封的年富、年斌便也一并削爵革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