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出事了,永璨阿哥起了高热,连着身边的伴读和书童也情况不太好,太医诊治怕是染上了时疫。”我正在宫里统计着如今得时疫的宫人数目,江福海进了屋来。
“怎么会这样!郡王府不是一直没有染病的人吗?还是说光禄寺卿家的问题?”
从进了宫学,胤禛便选了光禄寺卿家的长孙做永璨的伴读,比永璨大上两岁,旁的孩子十岁也总还是活泼好动的年纪,他却出奇的稳重。
“奴才听郡王妃派来的人传话说,似是永璨阿哥先发起烧来,次日光禄寺卿府才传话来说府上的孙少爷也病了。”
“即刻请温实初去端郡王府,叫染冬务必看顾好端怡,莫要去永璨房里。”
“温大人年轻,不如把这会在咸福宫的方太医请回来。”江福海显然不相信温实初的医术。
“去办吧。剪秋,查查是不是宫学那边的问题。”
自从开始有了苗头,我就一直注意着弘晖那边的动静,毕竟端怡的月份已经大了,若是不慎染上时疫,一个不好怕是母子俱亡,就是这么小心着,也没防备住出了差错。
时间不久,剪秋就带了结果回来:“娘娘,奴婢去问了文华殿那边的博士,说是宫学无恙,自三日前皇上就下令暂停宫学,未曾听闻有旁的阿哥或伺候的书童有过发热等迹象。”
“倒是听说散学后永璨阿哥去给太后请了安,出宫的路上遇上了正在雨花阁那边采雪水的熹贵人和纯常在,用了一盏茶两块糕点。寿康宫无恙,倒是碎玉轩淳常在那,似是情况不太好,这会刚请了太医。”
“熹贵人无恙?”
“眼下瞧着无恙。”
“去请熹贵人来,本宫有事问询。”
“娘娘,碎玉轩如今已是出了问题,娘娘怎么能以身犯险呢?”
“如今永璨因着她宫里出了问题,必得有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