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家要什么没有?”虞鹤并不买账。
顾燕帆等的就是这一句,“所以公子为何突然改变主意呢?”
“……”意识到被套话,虞鹤瞬间闭嘴,“这药趁热喂给她喝。”
他转身要走,却仍旧听到房中男人冰冷的警告,“虞家要什么都可以跟我开口,但不能打我夫人的主意。”
虞鹤置之不理,拂袖而去。
真当他虞家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地方吗?
未免也太小瞧他们了。
顾燕帆拿过汤碗给林珺喂药,日子就这样一连过了好几天。
虞鹤每天都会亲自来给林珺诊脉,脉象倒是一日一日稳健,只不过沉睡的人一直都没清醒的迹象。
“她究竟受了什么刺激?”虞鹤有一次把完脉之后忍不住问。
林珺刚来虞家时肝脾俱伤,气若游丝,奄奄一息,但又不是内伤,虞鹤便知道是大悲大恸酿成的惨剧,只是他没想到彼岸丹都服下去三日了,林珺竟然还没醒。
事关大业,顾燕帆怎么可能告诉虞鹤。
只是他现在身在虞家,不能与外面联系,浪涛山上形势严峻,留给他的时间实在不多了。
顾燕帆只问,“我该怎么做?”
“你……”虞鹤无语凝噎,但他也想林珺早点醒来问清楚,“她现在身体虽然虚弱,但没有性命之忧,不过总这么昏睡着不进食也不是长久之计。”
林珺近来一直消瘦着,都快脱相了,顾燕帆很是心疼。
他看着虞鹤,对方终于才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林姑娘现在应当能听到我们说话,何事刺激了她,细细同她解释清楚吧。”
虞鹤再帮不上别的忙,诊完脉就走了。
房门嘎吱一声关上,房间内瞬间暗了几分,显得林珺的脸色更加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