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鹤不自觉捏紧手帕,丹凤眼上扬,看了雷军一眼。
雷军当即起身,“雷某还有事,你们慢聊,有事喊一声。”
林珺心中不免有些激动,看来他真知道点什么。
雷爷不在也好,爹爹对这件事讳莫如深,对不相干的人而言,不知道反而是好事。
“虞公子。”林珺捱不住主动开口,“你可是知道些什么,实不相瞒,这对我非常重要,还请……不吝赐教。”
最后四个字林珺在嘴中细细琢磨一遍,说出口时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
虞鹤不是容易被感情冲昏头脑的人,更何况是对林珺这个认识不到两天的陌生人。
他声音冷静得有些冷漠,“你怎么会有这条手帕?”
林珺被问住了,她目光紧紧盯着手帕,拿不准怎么说。
林相之前的警告让她变得畏手畏脚,不敢多说一个字,唯恐不经意间害了他。
可眼下她也清楚,照虞鹤的防备心,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他是绝对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的。
几经纠结,林珺还是狠了狠心开口,“这不是我的手帕,是我娘的。”
说可能不会有大影响,但不说就意味着她好不容易追查到的线索就此断掉,林珺不愿再等。
虞鹤反应依旧很大,眉心重重一跳,“你娘是谁?”
他终于想起林珺像谁了,难怪见第一面起就总觉得眼熟。
“余凤清。”
余凤清,虞凤清……
原来真的是姑姑,可姑姑不是十一年前就离世了吗?
那个时候虞鹤还小,不记事,对姑姑只有个模糊的记忆,具体也不多了解,全凭画像和族中记载。
姑姑离世的时候才16岁,绝无可能有个这么大的孩子。
虞鹤试图理清楚个中缘由,“敢问姑娘,年方几何?”
林珺虽然不解这个有什么关系,但还是答了,“十七。”
虞鹤,“……”
这样算,除非虞凤清十岁的时候生下林珺,否则林珺不可能是虞家的血脉。
但十岁的女孩自己还是个孩子,如何谈得成婚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