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瞿烁电话,没有其他魏言身边的人电话,真的要死了。
又试了试,手还是抽不出来。
只能认命般的寻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靠坐在床边的地毯上,任由魏言拉着自己。
月光透过未关窗帘的窗户透了进来,倾泻了一地。
光顾着照顾醉鬼了,窗帘都忘记了拉上,只盼着这么高档的小区,不要有狗仔爬墙才好。也不知道对面的人能不能看见,那么远的距离应该是看不见的吧,而且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也不会有人偷拍的。
谢蓝宇坐着无聊,手又被抱着,什么也干不了,就开始想东想西。
时间久了,胳膊都要麻了。
一直到了凌晨三点多钟,魏言迷迷糊糊的被渴醒。
刚抬手想要去按一按胀疼的额头,谢蓝宇就立马醒了过来。
“怎么了?”
看着坐在床边地毯上的谢蓝宇,魏言忽然就觉得头不疼了,心里还暖烘烘,甜丝丝的,比吃了蜜糖还甜。
原来睁开眼睛,喜欢的人在身边是这种感觉吗?难怪世人都想与爱人共度一生。
“我渴了。”
“等一下,我去给你倒水。”
方一起身,谢蓝宇就险些摔倒,坐太久,脚麻了。
“怎么啦?”
魏言见状噌的一下就爬了起来。
谢蓝宇扶着床缓了好一会儿才能挪动脚步。
魏言却不依了。
“你坐下,是不是脚麻了?我给你按按。”
“不用,没事。”
“哎呀,你快坐,我自己去倒水。”
说完就噌噌噌跑了,回来的时候手里端了两杯水。
一杯递给谢蓝宇,一杯留给自己。
咕咚咕咚的喝完一整杯水,才低着头,瓮声瓮气的说:“谢谢你。”
谢蓝宇见他喝的着急,默默地把自己手里的那杯水也往他那边递了递。
“我喝饱了。”
谢蓝宇才收回手,却并没有喝。
他是很容易水肿的体质,这个点喝水,明天看起来得胖一圈。
所以,一般过了九点他就很少会喝东西了。
“下次别喝酒了。”
“嗯。”
魏言窘迫的一直低着头,他实在想不起来,昨天喝酒之后自己究竟做没做什么丢人的事了。
我虽然不记得,但明明是跟瞿烁喝的酒,醒来看到的却是谢蓝宇。怎么想也知道,这中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的。
就是不敢问,心里猫抓一样的想知道。问不出口,根本问不出口。
“还有,昨天跟你一起喝酒的那个朋友,不太靠谱,你注意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