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和宴睿一样心惊的还有陈华川。
天快亮时接到钟丹电话,钟丹把昨晚的事情给陈华川说了。
钟丹醒来天还没有大亮,早上凉快,楼下有大人小孩的声音。
脖子比落枕了还痛,记忆回来,不感不妙,浑身泛着冷意和胆颤。
屋里没有开灯,不是特别清楚,却特别的安静,安静得她四肢发软。
“若语,若语”,轻轻喊了两声,没有回应。
亦驱亦步,整个屋子笼罩在阴森感里,钟丹胆小,心里打鼓,走廊那边没有光线,黑压压的,心里发毛。
本就是老房子,谁知道以前这里住的什么人,反正此时的她觉得这个房子很是诡异,打开灯,屋子的格局一眼到底,什么都没有变,该在什么位置都在什么位置。
“若语,你在么?”,卧室门开着,里面凉飕飕的,打开灯,空无一人,空调没关,开着冷风。
钟丹检查了所有房间,确定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又去了俞培珍房间检查,除了她人不见了,什么也没有少,就连她外出的鞋还安静的躺在鞋柜里。
这人是人间蒸发了?
莫不是昨晚在做梦?
钟丹拿捏不准,又没有想好要怎么给陈华川说,急的在屋里踱步,最后联系了胡贵兵,可惜,胡贵兵电话打通了没有人接。
思虑再三,硬着头皮打通了陈华川的电话。
陈华川的手机二十小时不关机,不静音。
钟丹电话进来,他睡的很熟。
看到钟丹的电话,脑子里立马跳出了不好的预感,想起上次同样是半夜接到电话,瞬间清醒,坐起来。
“喂”
“老板,我,我,若语,若语不见了,对不起,老板,对不起”,钟丹语无伦次,一副哭腔。
“什么意思?”,陈华川被钟丹连关不上的话整的有点懵,但心里不安,感觉是发生了大事。
“若语不见了,她把我打晕了,昨晚,半夜她把我打晕了,之后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刚醒,屋里只有我一个人”
陈华川这次听懂了,“她眼睛看不见,怎么把你打晕的”,显然陈华川不太相信钟丹说的话。
下床摸出耳机带上,穿了衣服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