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睿知道她生气了,他也恨极了自己怎么就没有忍住,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克制了那么多年,怎么就冲动了。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刚才的碰触和那次在海水里的碰触是不一样的。
原来,咸咸的眼泪和咸咸的海水不是同一个咸。
罗桂枝跑了,跑出舞池正好撞到一直站在那里像根柱子的万巍巍。
他就这么站在那里,如松挺拔,如冰寒冷。
罗桂枝什么都没有说,她脑子很乱,心里很乱,只知道撞到了人,不知道撞到了谁,侧身跑回了包间。
还站在原地的男人,握紧了拳头,铁青的脸色,嗜血的双眼。
他以为,他可以做到不动心的,他可以克制住自己那颗早就蠢动的红心。
之前在包厢里,他是故意那样说话来刺激俞培珍的,也是说来警醒自己的,如果他没有说话,而是让事情继续发展下去,他真的没有把握自己能控制的住。
看到她埋进另一个男人的怀里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早就爱上这个女人了,而且还是一发不可收拾,无可救药的爱了。
宴睿亲吻她脸颊,暴怒因子在身体里作祟,指关节捏着咔咔响,他只想亲手撕了那个男人,把那个女人抱走,继续之前在包厢未完成的事情。
既然爱了,无可自拔的爱了,即使两人身份不同,不管她深陷泥地多久,多深,他都要把她拉出来,不管有多艰难,他决定要试一试。
趁火打劫的解决完已经是天三后,外地的也插了一脚,伸出的腿,哪还有收回去的道理,一定要给砍断。
俞培珍带着人直接开车去了临市江市,围堵了江帮,带过去的人把江帮团团围住。
江帮比泸州帮难对付多了,江帮是大帮派,江帮老大和俞培珍爷爷那辈,关系还算过得去。
本就隔壁市,关系不错,经常合作的,没想到还干起了趁火打劫的苟且勾当,俞培珍这个人眼里可一点沙子也容不下。
敢犯规,那就按照黑帮规矩办事,吞了他的产业,江湖上也不会有人多说什么,过错方不在她。
俞培珍没有露面,外围车里坐着实时观看。
晏睿带人过去的。
“俞家二爷有话好好说,这是干什么呀?”,江帮老巢全体被控制住,江帮老大被这样的郑势给惊到了。
他知道俞家帮很厉害,可以说,江帮在江湖上地位不低,一向不怕事的横着走,一点没把俞家帮放在眼里过,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有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