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定下拜师的时间地点后,江辰看看时间便回到了钳工车间。
中午和师兄一起前往食堂吃饭,却是意外在打饭窗口没看到傻柱的身影。
据一个在食堂工作的人说,傻柱今天有事,请了半天的假。
四合院后院,聋老太太门前,傻柱正在一个支起的简易灶台前忙活着。
他今天特意从食堂顺了一块肉,决定炒几个硬菜,一方面是孝顺一下把他当亲孙子的聋老太太,另一方面是疏导一下受了伤心情郁闷的一大爷易中海。
傻柱在院子里忙活着,后院正屋的屋门却是关得严严实实,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在屋里说话,明显不想让傻柱听到的样子。
此时的易中海脸上包着纱布,神情萎靡,一副无精打采的颓废样子。
聋老太太把自己拐杖用力在地上一戳。
“看到你这熊样,老太太我就生气。”
“不就是被街道办姓王的批评了一顿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一大爷的位子又没丢,有我给你拿主意,姓阎的和姓许的就算联手也不会是你的对手。”
“这个院子说到底,还得是你说了算。”
易中海闻言却是深深叹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最近真是太倒霉了。
“老太太,我哪是担心自己一大爷的位置啊。”
“我就是再不济,阎埠贵和许富贵两个人还能应付得了。”
“我难受的是江辰这小子,他现在就像是我眼里的一根刺,扎得我眼疼,我还拿他没办法。”
“这小子跟走了狗屎运一样,势头越来越强劲,眼看马上就是厂里的三级工了。”
易中海参与了刘海忠图谋江大山遗产的事,他知道江辰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
等到有一天,江辰积攒够了力量,一定会拿自己开刀的。
每每想到这事,他心里就惴惴不安。
听到易中海这么说,聋老太太也是沉默了片刻。
她虽然一直待在后院自己屋子里,可院子里的事通过一大爷和傻柱了解得清清楚楚。
江辰这小娃娃的确是有点古怪,以前那么一个窝窝囊囊的病秧子,谁也没把他看到眼里。
谁承想江大山死后却是越来越出息了,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再怎么样,毛头小子就是毛头小子,还能把天捅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