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接过布包,放在桌子上展开,其内一根根散发着银芒的银针整齐排列。
虽然在针灸一道已然有了些造诣,但这还是江辰第一次接触银针,心中感到无比熟悉的同时又有些激动。
“这是我战友从一个老中医家人手里淘换来的。”
“你看看能不能用?”
陈洪智站在一旁,低声解释了一句。
江辰,“虽然老旧了些,但问题不大。”
当即,江辰让陈洪智找了瓶白酒,倒在杯子里点燃,给银针做了消毒,随即便让对方同样脱了上衣,如自己先前那般,伏在了椅背上。
江辰这里以右手拇指食指的指腹持针,在陈洪智后背魂门,京门,气海俞,三焦俞等十几个穴位依次行针。
虽是第一次针灸,江辰却是游刃有余,不仅下针没有半点迟疑,就连行针的角度和手法也是丝毫不错。
随着针灸的进行,陈洪智只觉得后腰处传来一阵酥麻感,还没来得及仔细感受,又有阵阵刺痛感。
两种感觉轮番出现,犹如形成了一个特定的周期,在江辰下针的区域形成了一个独特的循环。
一开始这两种感觉还很微弱,可随着时间的推移竟是愈发强烈起来。
伏在椅背上的陈洪智额头很快出了一层汗,酥麻感和刺痛感轮番折磨着他的神经,让他渐渐咬紧了牙关。
很快,这种折磨就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即便是陈洪智这样的硬汉子,也忍不住发出了冷哼声。
江辰行针的同时,想起先前对方给自己擦药酒时所说的话,不由也调侃起来。
“要是实在疼就痛快叫出来。”
“办公室就咱们两个人,忍给谁看啊?”
“我又不会笑话你不是男人。”
闻言,陈洪智知道江辰是回敬他之前的话,一时间心中也是叫苦不迭,没想到报应来到如此之快。
有心连冷哼声也忍着不发,可无奈这针灸的折磨越来越强烈,一声惨叫似打开了泄洪的闸门,当即便是不管不顾地叫嚷起来。
“江辰,你这肯定是故意报复老子。”
“这比平时可疼多了。”
“这针灸老子不做了。”
听到陈洪智鬼哭狼嚎的叫嚷声,江辰在背后也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不过,这还真不是江辰故意的,陈洪智这是老伤,第一次疼点也是正常,所谓痛则不通,以后多针灸几次就好了。
在江辰给陈洪智治腰的时候,丰泽园内魏新雪不知道第多少次看向钟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