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乃军事机密,为了保证鸣珂的安全,除了选出的那些敢死队,任何人都不可透露。”傅恒有些精神不济,但是还是嘱咐萧风和永琪道,他如今上战场杀敌怕是不可能,只能在大帐中靠常寿的针灸和中药指挥三军。
“是!”萧风和永琪对视一眼,随后再次开口道,“老师还是早些休息,我们先退下了。”
傅恒费力的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盯着作战图缓缓说道:“嗯,你们两个也要注意身体,不要仗着年轻逞强,及时服用常太医的解毒丸,切莫沾染瘴气疫病。”他如今切身体会到福灵安生前到底遭受了什么。
“是!”
两人走出大帐之后,永琪从胸前拿出一封京城的来信:“晴儿给你的信,晚间你去寻尔康时送到我帐中的。”
“多谢了!”萧风看到信封上熟悉的字迹,脸上的疲惫一扫而空,有些期待信中的内容,“上次送来的信里还夹了一张天阳写的大字……”
“我们越来越靠近边境,交战越来越密集,写信时间越来越少,上次收到来信还是清漪出月后给我写的。”永琪离京不到半个月,清漪便在晚间发动诞下一子,乾隆也默许了永琪出征前给孩子起的名字。等到清漪出月后,便将绵彻记入玉牒之内。
“早打完,早回去!”萧风拍了拍永琪的盔甲,他其实每次都想写信问问萧云的近况,可一路上甚至京城内这些信件会不会被监视他不敢赌,好在晴儿懂他,每次都会借着说两个孩子的事情向他透露萧云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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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
如傅恒所说那般,那些训练有素的象兵岂是尔康的几个火把和铜锣就能吓到的,当象兵再次出现在战场上时,尔康满眼都是不可思议。
“大清的驸马,你那些小把戏不会真觉得可以打败我的大象军团吧?”慕沙骑在马上有些得意的朝尔康说道。
“慕沙,那晚你说你可以说服你的父王,我才放了你,你却背信弃义……”尔康剑指慕沙质问。
“驸马,若是你愿意做我缅甸的驸马,我便愿意说服我父王和大清讲和!”慕沙见到这位大清驸马的第一眼便心下定要了这个男子,只是她慕沙绝不是为了一个男人而放弃自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