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放心,夫君待我很好,侯府没人能为难的了我。”
其实,颜沐筠在侯府的日子并不算太平,今儿这一房的太太找麻烦,明儿那一房夫人找麻烦,婆母也瞧她不顺眼,没一天是消停的,好在顾云庭守孝在家,能将麻烦帮她挡回去。
而她呢,也算看明白了,宅斗这行当,她胜任不了,来日顾云庭若要去北疆驻守,她拼了小命也得跟着一起去,决不能独自留在侯府,不然会被侯府的女人们活活玩儿死的。
卧房里,女巫医并没有如上次为钱漫漫诊治般不允许让人旁观。
即便女巫医开口赶,颜沐禧也不会出去的,服了药的虞晚泰没有自保能力,她和冬玉必须在一旁瞧着才能放心。
先是诊脉,接下来女巫医的操作手法与刚刚颜沐筠的手法几乎是如出一辙,不同的是,女巫医滴在虞晚泰皮肤上的不是自己的血,而是装在瓷瓶里的血。
颜沐禧顾不得计较瓷瓶里的血是不是女巫医的,眼睛死死盯着虞晚泰手臂上的那滴血,生怕发生奇怪的变化。
过了会儿,见皮肤上的血滴没有任何反应,她才暗暗松了口气,不过,她这口气松的过于早了。
“世子昏迷不醒不是伤,也不是病,而是因服了药物,待服下解药便能痊愈。”女巫医的声音本就嘶哑难听,说的又是要人命的话。
颜沐禧咬牙握紧拳头,才忍下发抖打寒颤的冲动,她努力挤出一抹惊喜表情,“世子竟是被下了药,那女医可有能医好世子的解药?”
女巫医否认,“我没有解药。”
“那女医怎能确认世子是被人下了药?可有什么依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