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坊间的传闻是怎么传扬开来的,总不可能是空穴来风吧?”颜沐清很是不解。
前世虞晚泰的名声也不好,但只限于逗鸟遛狗、沾花惹草逛楼子,并未有过强占有夫之妇的恶行。
颜沐禧叹息,“这事复杂,我长话短说,唉!说来话长……哎呀,反正我家狗世子是替人顶了锅,真正抢占欺辱秀才娘子的恶徒在府里养伤呢。”
颜沐清愣怔一瞬,反应过来惊呼,“你口中所说的恶徒是睿王?”
见她这副见了鬼般的惊诧模样,颜沐禧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本还想问问虞晚泰会受到何等的惩处,现在看来没必要问了,虞晚泰和睿王的纠葛应也是颜清梦里没有发生过的。
缓了会儿,颜沐禧犹是不死心,“大姐姐好好想想,你是没梦到这档子事,还是印象不深忘了?”
颜沐清拧眉想半天,“我梦里的荣王世子和睿王并未在明面上有过纠葛,要说有,也是在多年后才有过一次不大不小的摩擦。”
“是何摩擦?”颜沐禧如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急急询问。
“远景二十五年,睿王被府里的侍妾刺杀,命中要害差一点丢命。经调查,行刺的侍妾曾是荣王世子养在王府里的妓子。睿王怀疑是荣王世子要杀他,还将此事闹到了御前。后来查证侍妾刺杀睿王是为亲人报仇,与荣王世子无直接干系,事端便不了了之了。”
颜沐清如实叙述完,不忘补充,“侍妾刺杀案面上是这般,至于内里有没有别的隐情,我便不知了。”
颜沐禧听完后,脑子有些乱。
曾养在荣王府的睿王侍妾,杀睿王替亲人报仇,难不成要为亲人报仇的侍妾是清欢?
如若她的推断是真的,颜沐清梦里的江糖应是没保住性命,清欢为替妹妹一家报仇才进荣王府做了侍妾。
一件事情的改变势必会推动其它关联的事件,眼下荣王府和睿王已然站到了对立面,强占民妇案若能安到睿王的头上,对太子而言绝对算是天降馅饼的大好事。
“大姐姐可知太子殿下的心意?眼下大好的机会,不抓住岂不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