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泰无奈回过头,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的,开心小妮子愿意忧心自己,又怕接下来小妮子会难过失望。可有些事他不能如实告知,除了躲避遮掩别无他法。
“听说了些,无非就是些莫须有的腌臜八卦。事实是怎样的,世子妃都清楚,等过段时间,这事儿议论腻歪了也便过去了,世子妃无需太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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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沐禧不知虞晚泰是装傻,还是真傻,睿王试图利用舆论激起民愤,怎可能任由事端轻易被化解?
“这事儿若过不去呢?世子爷打算怎么办?把江糖推出去,还是被脏锅砸破脑袋也硬扛着?”
“既然外头以为江糖已经死了,便让她死了吧。世子妃早些睡,明日还要早起进宫赴宴,切莫睡太晚了起不来。”
虞晚泰虽没正面回应,但颜沐禧差不多也猜出了他的心思,他想护住江糖的命,将脏锅背下来。
眼下舆论已然闹大,强占有孕妇人的无论是睿王还是荣王世子,推江糖出面作证,江糖的结局都会是死。
若虞晚泰将睿王的恶行顶了,失去作用的江糖反而是安全的,且徐行之在事端未了之前,性命应也是无碍的。
只是吧,颜沐禧还是不大能相信,狗世子会做牺牲自己成全他人的善事。
腊月二十九,又一年的除夕宫宴。
荣王妃因身体缘故,近些年从未参加过任何的宫宴家宴,今岁也一样,荣王妃婉拒了太后的邀请,只颜沐禧夫妻二人代表荣王府进宫赴宴。
薛皇后患了风寒身子不适,将宫宴全权交于淑妃和黎妃操办,太子妃和太子侧妃从旁协助。
顾悦岚一看到颜沐禧,便将她拉到没人的地方问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虞晚泰真将秀才娘子给强占了?”
颜沐禧绝口否认,“没有的事,县主休要人云亦云,学长舌妇瞎议论是非。”
顾悦岚急急反驳,“我才不是瞎议论呢?不信你搁门帘外头听听,整个花厅的官宦女眷都在议论你家世子爷这档子破事。怕是过不了几日,整个大丰都知晓了他虞晚泰的畜牲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