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不知道，是自己存在感太低，还是说戴树桃眼里全程没有自己。

去M国的时候，秦归璨坐的私人飞机，临回来时脑子一抽，叫人买了和戴树桃同一舱位的头等舱，位子就在戴树桃身后的第三个位置上。

飞行期间十几个小时，除了短暂的小憩，秦归璨的眼神一直落在戴树桃身上。

无论是在飞机上，还是回来的路上，他一直和戴树桃保持着不远不近，但是对方一回头绝对能发现自己的距离。

可是没有。

戴树桃别说一次都没回头，半路还因为突然提出去路边买份烤地瓜停车，让秦归璨错过他们的车子。

“这个时间你没工作，还有时间来接戴树桃？”

秦归璨满是阴戾，以往赵维格这张活财神爷的脸现在在他看来，怎么都不顺眼。

“胡珂，你给艺人的工作计划是怎么安排的？都这么闲那就回家抠脚吧，把资源让给别人爱去哪儿随便。”

被点到名字的胡珂心中很清楚，他不过是因为赵维格被牵连了而已，一场无妄之灾承受的毫无道理，身为赵维格经纪人的胡珂又不能反驳。

发了一通火气，秦归璨心情好转了不少，再度看向戴树桃时，语气还有些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