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长伟喊了几声栾雨语,见她双眼紧闭丝毫没有要醒来的意思,就进了空间把系统每周一件的羽绒服取出来扔她身上了。
即使确认栾雨语大概睡熟了,弓长伟还是压低了声音和招财说衣服的事。
“小财子,你猜你那大聪明系统把这衣服刷新在哪了?”
“听你这形容词就知道会比较匪夷所思了,说吧,哪?”
“她把冰柜当衣柜。”
“啊?”
饶是有了对于系统会进行离谱操作准备的招财,也一时没反应过来,特意从专心致志的开车中抽出空来看了弓长伟一眼。
“你那个好系统,把每周一次的衣服刷新在那个冰箱的冷冻层了。”
“啥?刷新在冷冻层?”
弓长伟一脸沉重的点了点头。
“但还好衣服不受冰箱温度影响,拿出来以后不是冻得梆硬的。”
招财刚打算吐槽点什么,放在仪表台上的对讲机就先响了起来。
“再往前两公里左右应该就是高速收费站了,咱们要不要上高速上开?”
虽然车里有空调但是在这极寒之下是不敢开的,万一内外温差过大导致车窗爆裂就得不偿失了。而且这个环境下也找不到能更换车玻璃的人,就算有人也未必能找到同一型号的车玻璃。
再者低温环境下车速太快也怕发动机或者其他什么部位出问题,即使有随行的修理工,但这极寒下下车修理可实在不好受。
所以两辆车基本上保持在每小时四十公里的车速,加上老楼离高速口也比较远,所以两辆车现在才接近高速口。
“张叔你是指挥长,一切听你的。”
实际上招财也不知道是上高速好还是走底道,毕竟现在这个温度,上了高速也开不快。于是招财以老张才是指挥官的名头把这个问题踢回去了。
“我是指挥长但正八经考下来大挂车驾照的人只有你和弓长伟,我们其他人也只是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