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就先讲到这,再讲估计招财你们也听不进去了。现在给大家一些整理笔记和提问的时间。”严老头看招财已经站起来准备冲出门去,脑子一转就想到了个折磨招财的好主意,“完成整理的要把笔记交给我看一眼,没有问题以后就可以离开了。等晚上吃完饭后我再讲如何利用地形、地物。”
严老头微微一笑,招财觉得自己生死难料了。她朝弓长伟投去了求救的目光,弓长伟成功接收意思,但也用眼神表示了自己的条件。
“义父!”招财在尊严和自由之间没有犹豫的就抛弃了尊严。
但严老头识破了招财的诡计,在招财拿过弓长伟笔记准备大抄特抄的前一秒夺走了招财同学对自由的希望。
“弓长伟写的很好啊,我给你稍微批注更改一下。小伟你就先去休息吧。”
严老头笑眯眯的拿走了招财刚刚拿到手的救命稻草。
老张和严老头一个连队出身,自然不需要做什么笔记,毕竟早就在实战中刻进脑子里了。
周叔和弓长伟一样在严老头讲的时候就同时做着笔记。而且周叔在队伍里的作用无非是修理工以及修车工,所以就算周叔不做笔记也是会被严老头放走的。
招财则不同,在严老头对于未来的规划设想里,招财和弓长伟一样是要担任机动队队长的人。
在严老头看来两人都非常有潜力,日后特别机动队的成员若是多了,这两人一定是要分开带队,都是要做队长的人。
而可怜的栾雨语则单纯的因为年纪和招财相仿而被连坐了。毕竟栾雨语在队伍里的定位是医疗兵,不会出现在什么过于危险的地方,这些有关于指挥的战术其实也不用记得太详细。
招财拿着笔在笔记本上戳戳点点,十分怀念网络信号没中断时的语音转文字功能。可惜如今她只能点开自己录的音,在自己甜美的鼾声中试图提炼出一些关键点的笔记。
栾雨语脑子空空,甚至在本子上默写起了外科手术的要点以及伤口的临时处理措施。总之能想到的东西,都像在以前的期末考试笔试卷上一样,写的满满登登。
严老头看着栾雨语突然间开始奋笔疾书,还以为栾雨语是那种听一遍就全都能记住的天才。他探头看了几眼,具体的没看清,但是总感觉不是他刚刚讲的。
可能是有独特的记笔记方式吧。严老头想着决定等收上来再看。
二十分钟后栾雨语把写满的笔记本一脸自信的交给严老头,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临时教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