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新成员?

“第一个问题,你们三个叫什么,是什么关系。”

“我……我叫王秀利,我们都是职校的学生。矮一点的那个是我男朋友叫找走又,又高又壮的是他朋友叫李德胜。”

“你们来这做什么。”

“我们就在附近租的房,家里能吃的都吃完了,现在天太冷也点不到外卖……”

“说重点。”弓长伟不耐烦的桌子打断,王秀利吓得加快了语速焦急道,“李德胜说老楼这边都是老人家里肯定有存粮,我们过来说不定…说不定能买到一些。”她越说声音越小,傻子都听得出后面是谎话了。

招财神色不悦的看着他,另一只手恐吓的摸上了那把拍在桌子上的冲锋。

“是李德胜说这楼里的老人挺不了不这么应该早冻死了,就算没死大冷天的应该也没有反抗的能力,我男朋友觉得他这么干不好但是被李德胜打了,还威胁他要是不来我俩就得滚出他的房子。我男朋友没办法就跟过来了。”王秀利被招财这一动作弄得更加害怕,说话就像开了两倍速一样,但弓长伟还是听出了端倪,“那你呢?”

“我,我想着要是没人的话就砸碎窗户进去翻点吃的,要是有人的话就看看能不能买一点。”

这话谁都听得出是半真半假,招财估摸着问不出什么了就用对讲机通知严老头可以带下一个进来了。

下一个被带进来的是李德胜,进来被摘下耳机和嘴上的胶布以后就开始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弓长伟把刚移开的灯又搬回来对着他的脸照,男人习惯黑暗以后被强光一照瞬间感到眼睛刺痛,骂的更难听了。

门外的老张听见里面的动静拿着警棍进了房间,三棍下去李德胜的嘴干净了许多。但还是十分的不配合,大有一副无赖到底的样子。老张想看看招财会怎么办于是没有出声,招财附到弓长伟耳边说了句,弓长伟就面无表情的走过去把男人的两层羽绒服和帽子扒了下来。

“他好像热的不冷静了,麻烦张叔把他带出去好好冷静一下。”招财笑盈盈的和老张道。

弓长伟扒李德胜衣服的时候他还在那吐着污言秽语,现在听到招财的话一下子停住随即讨饶,开始说他们只是无意靠近,没有打扰的意思什么的。老张听得头疼,上前把男人的羽绒冲锋裤也扒下来把人带出去了。

出门后先摘了另一人的蒙眼的布条让他自己进去,赵走又乖乖进去到了屋里的椅子上坐下。弓长伟过去撕下他嘴上的胶带,赵走又疼的嘶了一声,没有发出其他声音。招财很满意他的表现,于是把灯移开,顺变让弓长伟把从李德胜身上扒下来的羽绒服给他披上。

“在外面冻了半天冷坏了吧,先暖暖看个戏,然后再问你几个问题。”

招财说完把椅子往旁边挪了挪,让赵走又好能看清外面的李德胜。

只见老张只让他穿绒衣在零下五十度的室外站着还觉得不够,特意让周叔去拿了两把铁椅子来,这椅子是以前楼里一个老电焊工为了省钱自己拿工作地的废料焊的,是一套餐座椅,一个桌子四把椅子都是纯铁的,后来搬家的时候嫌沉就没带走,送了几个人都没人要,没想到这会儿被搬出来了。

李德胜看到这更慌了,腿一软就给老张跪下了,一边求饶一边认错,声泪俱下的样子和刚刚在屋里叫骂的嚣张样判若两人。张叔也换上一副慈眉善目表情,说出来的话让李德胜险些又尿了一次。

“说这么长时间话累了吧,来躺着休息一会儿,休息好了再进去回答几个问题。”

“叔,您饶了我,叔,我错了,我真错了,我掌嘴,我是混蛋,我这就说,您问什么我答什么,我求你了,叔,真求您了……”李德胜已经冻得发抖,扑通一声跪在老张面前,一边扇自己一边求饶,恨不得给老张磕头。

张叔连忙往旁边躲了一下,“老话说的好,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我可受不了这大礼,你还是来这躺一会儿休息下。”说着就和周叔一起合力把人按在两张拼起来的铁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