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转过身来，脸上堆满了尴尬的笑容，那笑容比春日里盛开的花朵还要灿烂几分。

"连......长......" 胖墩结结巴巴地喊出这两个字，声音颤抖。

然而，当他瞥见李胜利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后，心中不由得一颤，连忙改口道："处......处长！" 此时的胖墩，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李胜利板着脸，没有丝毫好脸色给他，只是冷冷地吩咐道：“你给我出去帮忙做点事，这里由我亲自来审讯。”说完，便大踏步地朝着那张摆放着审讯用品的桌子走去。

待走到桌前，李胜利一屁股坐了上去，翘起二郎腿，目光如炬地盯着面前那两个垂头丧气、一脸惊恐的遗老遗少，语气严厉地警告道：“你们俩听好了，都是些久经沙场的老家伙了，要是不老老实实交代清楚问题，应该很清楚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吧！”

看着眼前这些人都沉默不语，李胜利微微眯起眼睛，接着开口道：“我知道你们心里可能还抱有一丝侥幸，但我要告诉你们，如果不说出一些对我们有用的消息，想要无罪释放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不过嘛，如果你们愿意配合，把所知道的情况如实相告，或许还有一线希望，可以让你们在劳改农场里干一些相对轻松些的活儿。”

李胜利对这两个遗老遗少可是软硬兼施。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的脸庞，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你们可别小看这一点差别啊！你们应该也听说过吧？就在咱们京城郊外的那个采石场，每年都会有不计其数的罪犯被送到那儿去劳动改造。那地方环境恶劣、工作强度极大，很多人进去没多久就撑不住了，最终丢了性命。而你们呢，如果现在老老实实向我们坦白交代，那么就算去到劳改农场接受改造个几年，起码还有机会能够活着出来。”

他们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哪里曾遭受过这般苦楚和折磨。当听闻李胜利如此言语时，一个个被吓得脸色惨白、浑身颤抖不已。终于，其中一人鼓足勇气开口说道：“我……我有话要说！”

李胜利闻言眼睛猛地一亮，只见他迅速站起身来，大声喊道：“快，做好记录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