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林惜歌并不放在心上。

李芳跟什么冰雪雪冰的聊聊天，跟她没有关系。

估计就是牌友吧。

可现在，这一幕涌上心头，却让林惜歌感到一阵阵的发冷后怕。

李芳和海城林家的林冰雪，有什么关联吗？

无意中看见的一个备注，却在此刻钉死在她的记忆里。

林惜歌的脸色，已经慢慢的开始发白了。

“是啊！”慕衡一拍大腿，“就是她，她这样对你，你到时候千万不要放给她，不要心软。有句话叫做放虎归山，对敌人残忍就是对自己残忍，你可别心善，她不值得同情的。”

林惜歌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已经越来越接近真相了。

她看着慕衡，整个人都有些恍惚了。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林冰雪是谁……为什么，要对我下死手。”

“你连林冰雪是谁都不知道？三弟也没有跟你提起过？”慕衡反问道，“你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吗？”

“对。”

慕衡啧啧两声，看她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怜悯。

“唉，唉，”慕衡连叹了好几口气，“你真的是一无所知，我都不知道怎么往下说了……”

林惜歌麻木的应道：“都说，全部说。”

“但不应该由我来说，这不合适。”

“哦，”林惜歌挑了一下眉，“那我现在上去找慕朝然，问他？”

慕衡吓得不轻。

他人还在这里呢，还没溜。

要是慕朝然知道他在这里碎嘴，不得弄死他啊。

“额，别别别，”慕衡阻止道，“弟妹，我是好心告诉你，但最后别变成了我在这里惹是生非，惹得一身腥啊……”

“你都说了这么多了，还差那两句吗？”

林惜歌完全看透了慕衡的目的。

这趟来御园，慕衡就是来揭开真相的。

她也如慕衡所愿，顺利的上钩，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