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慕氏集团的总裁，怎么会一直跟她蜗居在租住的小小公寓里。

就在这时，开锁的声音响起。

林惜歌一惊，朝门口看去。

外面的光线照了进来，紧接着头顶的灯也亮了。

强烈的光一下子让林惜歌适应不过来，闭了闭眼，伸手挡了挡。

慕老爷子迈步走了进来。

“呵，朝然永远都想不到，你就在老宅里，离他不过百米的距离！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在苏市和海城翻天覆地的找，也找不到你！”

“老爷子，”林惜歌问道，“他跟你都说了什么。”

“我问你。”慕老爷子严肃的看着她，“你和朝然是不是领过结婚证？”

“嗯，在苏市民政局领的。”顿了顿，她又补充道，“但我不确定，那个证是不是真的，我去的民政局是不是真的。”

林惜歌快要分不清真假，也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了。

她不知道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心里没底。

慕朝然的身份是假的，工作是假的，也许结婚证……一样是假的。

慕老爷子听到她这句话，冷哼一声：“你在耍我？民政局和结婚证还能假？”

“什么都是假的，为什么它不能是假的。”

慕老爷子皱起了眉头：“林惜歌，你可别跟我耍什么心眼。”

林惜歌苦笑道：“我一个平平无奇的弱女子，无权无势无背景，你们慕家是豪门望族，随便动动手指就能够让我万劫不复。我能有什么心眼和目的……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和慕朝然的婚姻，算不算法律认可的夫妻。”

“朝然都跟我说了，他和你在苏市领证结婚，你是他唯一的妻子。他要是和韩晶晶在一起，就是重婚罪！而他不可能跟你离婚！”

林惜歌怔了怔，死气沉沉的面容和眼眸里，开始有了些许的光亮。

“他……”她的声音在发颤，“他刚刚，亲口跟您承认我和他的婚姻？”

“没错！”

“那，那这就是真的，”林惜歌喃喃道，“结婚是真的……”

她是慕朝然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