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彬回答：“慕总，目前……还没有消息。”

他眼神一厉。

干什么吃的？这么一件小事，需要查这么久？

赵彬哆嗦着解释道：“慕总，其实，其实查到了……但是苦于没有直接有力的证据。”

慕朝然直接问道：“是慕衡，还是慕毅？”

“是慕衡少爷，”赵彬说，“因为慕毅少爷还在医院里养伤，压根没出院。”

这一次，慕衡办得很漂亮。

照片不是亲自拍的，寄件人也不是自己，总之，慕衡撇得干干净净，根本没有证据指向他。

就算慕朝然猜到是他，那又怎样？

他没干什么伤天害理违法乱纪的事情，他纯粹就是想要慕朝然不痛快。

退一步来说，是慕朝然在两个女人之间周旋，才会给他可乘之机的。

慕朝然脸色骤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