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就是个偏执疯狂、不可理喻的病人。这才当几天王啊,朝堂还没坐稳呢,就打算过河拆桥了?
要挟本宫,她是不是忘了,她这王位可是靠通敌卖国坐上去的!堂堂一国之主是个卖国贼,不知那些本来就不满女王临朝的贵族会做何反应?”蓝敏仪嘲讽道。
“公主殿下,王上对您可从来没有恶意,她只是希望您认清大宣皇帝的虚情假意,选择一条最正确的道路而已。”刘克硬着头皮说道。这话他自己说着都心虚,他也觉得自家主子不可理喻。
“笑话!本宫的人生自己选择,轮不到一个小国之主指手画脚!”蓝敏仪厉声说道,
“从前本宫读史书,见书上总是称蛮夷小国,当时本宫只以为是天朝大国的傲慢,还觉得这样不好。如今才知,蛮夷就是蛮夷,行事荒唐,蛮横无礼!
本宫今日屈尊降贵来见你,只为了让你告诉慕雅:此事本宫记下了,让她悬崖勒马,好自为之!我父皇也就罢了,若我蓝家之事被旁人得知,那北狄女王行卖国之举就会天下皆知!”
“公主殿下何必如此咄咄逼人?王上此举对您并无伤害,明明可以两全其美皆大欢喜,何必非要两败俱伤?
只要您点头同意,在下自会安排人护送您平安到达上京,日后登基称王,总比做一个被皇权父权压迫控制的公主要好。”刘克劝道。
“本宫就愿意做这个公主!将本宫的话原封不动告诉你家主子,再加一句,凌伯伯不是她的免死金牌!”蓝敏仪说完,拂袖而去。
半个时辰后,大营里周凡的帐篷,一个行踪诡秘的黑衣人绕过巡逻的士兵闯了进来,单膝跪地,抱拳行礼。
“回来了,情况怎么样?”周凡看似心平气和的问道,却连个请安参见的时间都没给下属留,急慌慌的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