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里又恢复了安静。
而在将军府的白沄婳,脖子都快望长了,才终于把宫辰渊给盼了回来。
正如她所料的那般,宫辰渊受伤了。
听雪院,白沄婳的房中。
宫辰渊坐在床上,目不转睛看着白沄婳给自己包扎手臂上的伤口。
直到她打了个好看的蝴蝶结,他才缓缓开口:“辛苦你了。”
这些时日,他一边陪着白沄婳养伤,一边派叶尘去查清楚宫离彦要杀白沄婳的原因。
从与白沄婳有仇的人开始着手查,查到了宫离彦曾派人去监牢捞过朱占文,一个纨绔也值得堂堂明王上心?
顺着朱占文这条线,最后,竟然查到了朱经年的头上,又查了一下朱经年这些年的所作所为,顺藤摸瓜,找到了城外制作兵器的庄子。
可惜,那庄子上的所有事物,都挂着朱经年的名头,如何都安不到宫离彦的身上去。
不然,如此大的一批兵器,足够让大元皇朝少了一位王爷了。
这样顶多就是让已经流放北地的朱经年雪上加霜而已,作用不大。
叶尘把查到的一切证据都交到柳埠手中,让柳埠去处理这件事。
谁知,柳埠前日突然发现了一项新的证据,兴许有可能与宫离彦有关系,兴致冲冲地托叶尘禀报于他。
今晨,他趁着白沄婳还没有睡醒,便带着叶尘去找柳埠,打算早去早回。
不料,柳埠却一早就被人引到了城外。
只要婳儿一直待在野庐不出门,有他安排的明岗暗哨保护着,绝对不会有事。
但是,种种迹象表明,柳埠明显就是被人引出去杀的,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了还不去救,不是他的作风。
何况,他很清楚,柳埠不过是一个诱饵,他才是那背后之人要钓的大鱼。
他不去,柳埠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