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月见她笑了,不像是心有芥蒂的模样,才也对着桂琴笑了笑,不舍地送着她离开。
学校里专门有一间办公室,上面挂着校长的牌子,那是留给挽月的。
桂琴走后,挽月回到那个房间,一个人呆呆地坐了会儿。
打开抽屉,里面放着一封医生给她的病情诊断。
挽月抿着嘴唇,手无意识地摸了摸肚子。
生二女儿盼归的时候,她受了些罪。
后来孩子顺利生产,她也就把当时的痛苦忘在了脑后,一心只沉浸在又多了个孩子的幸福之中。
哪怕是坐月子期间,身体比第一次生产不适许多,挽月也没有多想。
但自从生产后,连续半年,她还时不时地就有落红,频率远超过正常的葵水,挽月才意识到不对。
想找大夫看病,又碍于身份之别和病情的隐晦尴尬,只能想办法寻女大夫。
稳婆只管生孩子的事,看不了她的病,挽月只能再找别人。
可这世上,大夫虽多,真正能给人行医问诊的女大夫却少之又少。
等她真正找到女大夫时,已经是女学建成以后了。
几经看诊,那人给出诊断,挽月第二次生孩子伤到了身子,就算是努力调养好,也做不到恢复如初,她以后再也无法怀孕了。
而挽月现在,膝下就只有两个女儿。
贺宗明是非常想要男孩子的,他希望有个儿子继承他的军队和地位。
挽月怀逢春的时候,他就口口声声希望她肚中是个男胎。
后来怀盼归,他又是开心地说给逢春生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