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见挽月对钱财不懂收整,他也没拿走,而是给她又都放进了抽屉的这个夹层里。
挽月拿出一个小手包,又去拿金条,一根一根往里面放着。
就在这时候,门外忽然有人敲门。
砰砰两声,挽月吓了一跳,心虚地把抽屉给关上了。
“谁啊?”
外面传来锁儿的声音。
“太太,是我,楼下来了个客人说自己是姑奶奶,想要见您。”
贺娇娥第一次跟挽月见面,两人就吵了一架,她在挽月这没讨到任何好处。
后来贺宗明回家,贺娇娥本想告状,又被贺宗明那摆明了要女人不要亲戚的护短给气的不轻。
贺宗明成婚摆喜酒的时候,更是给军中不少交好的都发了请帖,唯独贺娇娥这个血缘上的实在亲戚,他没有请她。
贺娇娥当时就生气的暗自发誓,贺宗明这个小狼崽子,不走动就不走动,他不拿她当长辈,她以后也就不管他。
可真当遇见事以后,贺娇娥还是不可能真的放任不管。
亲戚间处的怎么样不说,贺宗明,可是他们贺家,最后一根独苗啊!
心中虽想管,可她没有管的能力。
打从死了丈夫后,贺娇娥就是个空壳子了。
虚有个烈士遗孀的荣誉,能换来军中行走的几个笑脸,可谁也不会为了这么个虚名来替她卖命。
平日里打牌,来往的看似都是一些达官显贵的太太,可那些女人也大多是身不由己,在家没什么话语权的。
她们身后的男人,各个派系复杂,看似与贺家交好,实际上背地里心存嫉妒,面和心不和也是有的。
她要是真去找他们求助,说不定反而还会遇见坏人落井下石。
种种考量之下,贺娇娥还是决定来找挽月。
她虽然看不上那个乡下丫头,但说到底,挽月是贺宗明自己选的名正言顺的太太。
贺宗明真正与谁交好,又有哪些人可以信得过,她这个做姑姑的不知道,但挽月这个做太太的必然会心中有数。
贺娇娥便立刻来了贺宗明的别墅,指名要见挽月。
因为心中焦急,她一刻都坐不下去,在客厅绕着圈子的走个不停。
好在没等多久,挽月就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