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宗明并不意外她提的要求,相反她要是不惦记这事才会让他惊讶。

“我是这样说过。”

挽月听他不像是要反悔的意思,稍稍松了口气。

贺宗明却在这时抬起手,湿漉漉的手掌攥住她手腕:

“但你的病好没好,不是你空口白牙说了算的,你说你的病好了,该怎么向我证明?”

挽月眼里含着丝茫然,好了就是好了,她能怎么证明?

“我……医生也说我好了,不信你去问医生。”

贺宗明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买通了医生,让他和你一起撒谎骗我?”

挽月被他反问的十分不知所措: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证明?”

下一刻,贺宗明倏然从浴桶中站起了身。

哗啦一声,湿漉漉的水珠顺着他光裸的胸膛往下淌着。

划过硬邦邦的肌肉,一路往下……

挽月仓促地别开了目光,咬着唇背过去身。

腰上却又忽然一紧,接着便是脚下变轻。

贺宗明抱着她,把她放到了角窗,让她手扶着窗框。

“家里的佣人都知道我这几天没回家,关心我在外面过得好不好?你怎么问也不问?”

挽月咬着嘴唇,感受着耳后的湿吻,肩膀轻轻颤抖:

“从来都是你管我,我哪敢管你的事。”

旗袍被轻轻地往上掀开,室外的风顺着窗框吹进来,在腿上刺出一股微凉,又很快转为被男人手握住的滚烫。

“是不敢问还是不想问?我不在家这几天,你过得好吗?”

倒是不用挽月回答,便自顾自接下去,语气温柔极了,听着却叫人心里发凉:

“我过得不好,总是想你,招募的几百个新兵,盘查背景时总觉得哪个都像你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