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宗明坐在她身侧,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就搭在她腿部的旗袍上,懒散而怡然自得。
“到了你就知道了。”
他依旧维持着之前的神秘说法。
羊城的生活环境跟春城太过不同,对羊城来说,春城就是个让人看不起的穷乡僻壤。
贺宗明自在地想着,等挽月看到了羊城的繁荣,必然会十分惊喜。
挽月却并不乐观,被他敷衍后,干巴巴眨了两下眼,重重地叹一口气。
背影单薄又孤零零,万分地可怜。
贺宗明看她一眼,伸手从她腰上抱过去,让她紧挨着他坐着。
“好端端叹什么气?又想起你的野男人了?”
他问这话的时候,语气万分轻松,嘴边也是笑着,仿佛只是一句打趣。
可已经见过他阴暗一面的挽月却深知,这人绝对没有表面上展现的那么风轻云淡。
轻描淡写的口吻中,不知道藏了多少的波涛暗涌。
她沮丧地把头垂了下去,额头抵在他肩膀上靠着:
“我已经成了你的人了,还想他做什么。”
贺宗明微弯着唇,指尖勾着她的黑发把玩,挽月这几天病殃殃的,就没再编过头发,柔顺的披散着,带着股洗头膏子的香味。
“你最好说的是真心话。”
挽月又是重重一叹。
她昨晚试图逃跑,趁着贺宗明不在,就把她的小包袱给翻了出来,结果刚拿到手,贺宗明就又回来了,正好把她给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