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重河伸出手,掐住他的脖颈把他提起。
“千重证据都记在了案卷之中,不是你,是谁!”
洛重河的脸瞬间狰狞。
“我的义母,我的义弟,皆死在你这贱人手里,你杀他们,我就屠你满门!”
他收紧了手,姜琢君像一条风干的死鱼,晃动了两下,十指炸开,抖动着,想把什么东西抓在手里却什么也抓不到,只清楚地感觉到从肺里出去的气越来越少,他的眼睛要离开他了,他的头也要离开他了。
哐当!
洛重河把他重重摔在地上,姜琢君得了解脱,无暇感受到身上的痛处,只大口大口地喘气,似有刀片刮擦一圈圈划剌着他的咽喉。
可才得一刻缓解,洛重河又把他揪起来,对着他的脸左右梆梆数下,姜琢君面骨被打折,胸腹背也未能幸免,五脏六腑似都错了位。
姜琢君连求饶都说不出口了,整个人鼻青脸肿,七窍血流不止。
洛重河看一眼瑟瑟发抖的姜少谦,忽然把他拖出来,残忍地冷笑:
“一报还一报,姜琢君,你家里的人一个都逃不掉!”
他说罢,一拳打进姜少谦腹腔内。
姜少谦像一只被钉死的羔羊,张着嘴,血水从口中流了出来。
只要在他头顶上一击,他就能把姜少谦的脑袋拍得脑浆鲜血四溅。
此刻脑海中浮现出华明春慈爱的面孔,他穷极一生都无以回报的义母,竟然死于如此莫名其妙的缘故上。
不可原谅,他绝对不原谅!
洛重河五指张开,举起了手。
林蕙别过脸,安嘉轩冯家玉夫妻两个,这会子却是不计前嫌地抱在了一起,一眼都不敢多看。
“住手!”
卫晏洵冲了进来,制住了洛重河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