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灵道:“你讨得起再说吧,让开。”
呼祁函勾起唇角,穿着皮靴、抵住车轮子的脚缓缓离开,又猛然向下一踹,踢碎了那车轱辘。
马车向前歪去,浅灵冷不丁从车门里滑出,呼祁函哈哈大笑着伸手来勾她,余光中飞来一只脚,呼祁函眼疾手快,向后腾翻几周,站定了。
卫晏洵及时托住了浅灵,把她扶正了,轻声问:“有没有受伤?”
浅灵不愿答他,呼祁函却是嚣张大笑起来,指着他们道:“卫晏洵,你搀着我的人做什么?她没告诉你么?在边关的时候,小王早就睡过她了,她是我的人!我这次过来,就是要把她讨回去,放我牙帐里的!”
“休得胡言!”
卫晏洵心里一颤。
浅灵得救以后,什么都轻描淡写,从未提过自己在赤突人手里遭遇过什么,但她本就是心性淡然而坚韧之人,极有可能受了迫害,却任其过去,绝口不提,独自承受这些。
如果她真的被……
暴怒冲昏了卫晏洵的头脑,他猛地冲过去,一拳便把呼祁函打飞了几颗牙。
呼祁函摔出去数丈远,张口吐着血,暗恨卫晏洵暴行。
卫晏洵犹不解恨,仍追过去打,呼祁函一边逃一边防守一边不忘满口污言秽语。
“……她可真是个好女子,你不知道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