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就像两个普通香客一般,别人做什么,她们就跟着做什么。
身边一个黄衣女子跪在佛前一声一声地呢喃着,一求佛祖让自己快点病愈,二求佛祖给自己赐一个如意郎君,不求大富大贵,只求他心地良善,身上没有病。
拜完了,女子行动仓促,不小心绊了一跤,浅灵抬手将她扶起,却见对方脸上面纱滑落,露出了半面坑坑洼洼的脸。
那女孩赶忙捂住脸,眼眶已经通红,似乎觉得难堪,呜咽着跑了。
浅灵跟上去,看那女孩儿扶在栏边哭泣,便走过去,握着她的手按脉,又让她伸舌头给自己看。
“你做什么?”黄衣女子捂着面纱退了两步,湿着眼道,“我身上有病,会传给你的,你离我远点。”
“疮疾的病方我都懂,你给我看看,万一能治你呢?”
黄衣女子年纪一般大,天真单纯,听她这么说,果然就给她看了。
浅灵看着她脸上冒起的红丘,和已经落了印的旧疤,望闻问切,仔仔细细查了一遍。
黄衣女子眼里透着期望:“能、能治吗?”
浅灵道:“两天后,你还到这里来。”
“两天后?”
浅灵点头:“你现在回家去吧,不要挠患处,每天用干净的帕子擦拭,别的药都停了。”
“真的吗?两天后真的有法子治?”
浅灵道:“你到时就知道了。”
她未再多言,带着栖月沿着游廊绕到庭后,便见一棵四五人合抱的大树亭亭如盖。年轻的姑娘们排队等着往树上挂红签。
“就是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