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怕剧情崩掉,还问他来不来参加大典。
桑虞苦笑,“去不去又能怎么样?难不成我还能抢走你吗?”
他说的是盛南知,盛南知却以为他说的人是谢辞安。
盛南知小声嘀咕,“那可不一定。”
在落仙,主角受与攻三也算朝夕相处了,没准主角受已经悄悄动心了呢。
盛南知鼓励桑虞,“什么事,你都得试试才知道行不行啊。”
听他这么说,桑虞眼睛越发亮了:听这意思,盛南知对他竟也有点意思?要不然为什么会说不一定?!
对,他得去试一试!
“等着我!我很快就去找你!到时候你一定要说话算话!”
桑虞忙不迭地切断了联系,收拾东西去了。
盛南知挽救了一段剧情,心里高兴极了。
他继续往前走,推开门,还未踏进去,竟又接到了一个传音。
奇怪的是,那头寂静无声,只有呼吸声。
盛南知等了片刻,始终不见对方吭声,他有些生气了。
“谁啊?故意耍我玩是吧?再不说话我就切断了!”
那头还是不说话。
最后盛南知气得不行,直接切断了联系,将传音器扔进了储物戒。
他并不知,在相隔甚远的落仙县的一处山谷里,一黑衣少年席地而坐。
他的面前是一座碑,上面刻着两个人的名字:沈淮之、青棠。
地上散落了一地的酒坛子。
“二哥,他要成亲了。”少年将头靠在石碑上,笑得有些苦涩,“我永远也没法实现你的愿望同他在一起了。”
他絮絮叨叨着,仿佛眼前的东西不是冷冰冰的墓碑,而是他哥哥的温暖肩膀。
“他的未来道侣你也见过,就是常常守在他身边的那个师兄。对方修为高强、人品性子都不错,最重要的是对他很好。”
“这样也挺好的。”
无论他怎么说,对方都不曾回复他半句,只有山谷的风拂在他身上,轻轻柔柔的很舒服。
少年大概是说累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吭声,他躺在地上看满天的星星。
“我还是想他,还是想去看看他……”
盛南知一边小心翼翼地脱婚服一边骂骂咧咧。
这婚服好看是好看,珍贵也确实珍贵,但是这也太难脱了。
他又舍不得弄坏半点,脱了半天脱了个满头大汗,终于脱下来了。
他将婚服小心挂起来,然后准备休息:听说修真界的大典同民间的婚礼一样,繁琐着呢。他得赶紧休息养精蓄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