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洵舟都有些同情这个情敌了,“他背负得多,所以他就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这根本就不公平!”
天子笑笑,神情却染上无尽的寂寥。
“天下哪里有那么多公平可言?权力越大,身上的担子也就越重。终有一日,你会明白这个道理。”
江洵舟任性道,“我就是一个纨绔子弟,我永远都不想明白。”
天子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江洵舟转了转眼珠,“舅舅,你说过只要我找到褚砚清,你就取消我们俩的婚约,还做不做数?”
天子,“君无戏言,怎么会说话不算话?”
江洵舟高兴道,“那就好了!这下我就可以放心大胆地追求我的幸福去了。”
天子奇道,“你竟也有看得上眼的人?”
江洵舟点了点头,没敢说那人也是褚砚清的救命恩人,他怕舅舅疑心重。
第二日,江洵舟便收拾东西,带着文翰文墨往锦绣村的方向赶。
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见到吱吱了!
…………
盛南知并不知道京城发生的一切。
他摸了摸自己新梳好的头发,奇怪地询问顾远山。
“武馆的人今日怎么来了?他们找你什么事?”
顾远山扯谎,“他们觉得我不行,想要辞退我,从今日起,我就不能去武馆了。”
水生在武馆那已经除名了,顾远山当然不能去了。
他这样说也是打消盛南知的疑虑。
盛南知愣了下,“你不行?怎么可能?”
主角受行不行,他能不知道吗?!人家可是大靖将军!行的很!
这是什么狗屁武馆,真是瞎了眼!
他气不过,气冲冲地站起来,“简直是胡言乱语,我去找他们,和他们好好讲一讲道理!”
顾远山哪里敢让他去,去了不就都露馅了吗?
他赶紧拦住盛南知,将过错全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盛郎,还是别去了。”他轻声道,“许是我的伤口还没恢复,身体多有不适,有时候教导得很吃力。”
盛南知一听,当下便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