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二人才倍感稀罕。
朝廷的臣子中,居然还有这般纯孝励志的存在。
尤其是常升。
总觉得这文官的人生轨迹莫名的有些眼熟。
虽然他不方便开口。
可朱标还是很好的充当了嘴替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臣姓祁名胜前,字毅德。”
常升:“?_??”
“毅德。”
“倒是不算辱没这字。”
“若你所言为真,孤可以念在汝母年迈无知,网开一面,但前提是,汝必须先行安置好那些被盘剥了田亩被投献于你的人家。”
“若能办到,待到田亩清丈之后,为期半年内,按田亩的价值给予那些人家补偿。”
“可能办到?”
“太子殿下开恩,臣感激涕零。”
“退下吧。”
敲打完了唯一的文官,朱标的目光也落在了愈来愈慌的三名武将,隐含着愠怒开口问道:“毅德的事告一段落。”
“你们呢。”
“若孤所听没错,汝等当初虽未封侯,但历来作战勇猛,封赏与斩获都不低,封五品将职,俸禄不低。”
“加之应天府中不允狎妓,更不准公然设赌档。”
“汝等的花销又用在了何处?”
“为何又囊中羞涩了?”
“还要收下面的孝敬,侵占卫所军屯及百姓的耕田!”
面对毅德那般的纯正“老实人”,朱标可以网开一面,立君子协定。
可面对这群老兵油子。
要么用拳头放倒他们,让他们服你的本事。
要么就得打破砂锅问到底,逼的他们无路可退。
要是两条路都不选,朱标也不介意真正拿几个人头祭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