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此二人当着孤的面,在拍卖会上玩兵法,当面戏耍孤?”
小朱滞了滞。
忽而反应过来,面色有些古怪的追问到。
常升扁嘴挑眉,一副这是你自己看出来的神情。
要不是朱标没有现身追究。
说不定都能冠他们一个欺君之罪了。
朱标的顿时哭笑不得的呵了一声。
经此一回,他可算体会到了这帮老兵油子除平日里在他面前摆出的端正外,私下里那不要面皮,无所不用其极的真面目。
当老实人玩起兵法。
这效果,就问你迷不迷糊吧。
难怪之前自家父皇什么都能放权给他处理。
不说全盘听取他的建议。
至少意见相左时,父子俩总会坐下来商议一二。
唯独在处理这些勋贵们大大小小的毛病上,每当他提出些建议时,自家父皇却总是独揽大权了。
这是不想让他这个储君在这些老兵油子面前唱黑脸啊。
今天算是给他补了一课。
念此,小朱还是摇了摇头道:“罢了罢了,就此二人,下不为例,又未定立此制,便随他们去吧。”
“姐夫,你确定?”
“台下的这帮可都是人精,别的本事先不提,有样学样占便宜的本领他们绝对不差,只要不加制止,下面立马学给你看。”
常升又提醒了一句。
“那还是令人说一声吧。”
虽然朱标认为这样的几率不大。
但不大归不大,谁也不会跟银子开玩笑不是?
事实也正如常升所预料的那样。
在又一副千里镜和司南京表被抬上高台的展台竞拍,跑腿的士卒也将常升的意思一并转达。
而台下的宾客中。
虽然绝大多数富商对这位华服老者和曹将军并不熟悉,但四周的勋贵可太知道这俩人了。
所以说刚才那般斗气确实唬住了他们,让他们选择放弃掺和进这场斗气中,但经过这片刻的反应,他们也骤然发现。
这两人斗气归斗气。
但他们拿下这千里镜和司南京表的价格,却并没有超出他们的心理极限。
换而言之,这两个老东西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以一个相对低廉的价格捡了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