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此处,常升还一脸促狭的自言自语道:“我也没想到满朝臣公们的身体如此单薄,长此以往,怕是会伤肾。”
“有时间,还得找冯太医出几个益气补肾的方子,制成药丸再卖给这些臣公才行。”
听到此处,朱标已是一脸又是又想笑的指着常升骂到:“从一开始的麻将馆,到后来的养颜汤池,各府夫人们已经不知在夫人坊中花费了多少钱银。”
“如今你又玩出了新花样不说,还想再从朝堂众臣公身上再刮一道?”
“你知不知道这半年以来分红给内帑的钱银,有近七成都是来自淮西旧部的臣公家里。”
“能不能别只可着这一帮人薅!”
看着小朱一脸连他都看不下去了的神情,常升满嘴歪理道:“这帮臣子家中哪个不是颇有家资?”
“这些钱不拿出来花,留着镇宅吗?”
“把他们的家底多掏一掏,也能让他们在明年的平南战事中更有建功立业的干劲不是?”
“况且我又不是没有将夫人坊一些迭代的好东西挂名售出去的计划。”
“就比如那些亵衣和胭脂水粉。”
“等到夫人坊内的各府夫人都用过了,就可以开设一家店铺向应天府里的富贵人家兜售了。”
“同时,夫人坊里的好东西也会一起迭代就是。”
“你这!”
朱标实在是不知该怎么评价常升的这番胡言了。
他的这般计划。
不就是在倒逼着各府的夫人们掏空家里的府库么。
他的良心难道就不会痛么?
但想到这赚取的钱银有一半都是要送进宫里来的,小朱伸张正义的话语来不及出口就默默咽了回去。
最终化作一声轻叹。
旁人的血泪,自然是与常升不相干的。
他也不在乎这事被后人知晓后会在野史中编排成什么模样。
常升所看中的。
只是通过夫人坊通过这一次的产品迭代,间接影响了整个应天府臣公们下半身的幸福生活,进一步扩充自己的情报网而已。
“姐夫放心吧。”
“那从浙东沿海打捞的蕃商商船的货物不是即将抵京了么。”
“趁着这会再搜刮一波满朝臣公的银袋,也是不想这个收割应天府内高门富强钱银的盛宴,再把他们给刮进来么。”
“也算错有错着了。”
说罢,常升也默默的享受起了老朱独家的贡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