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升不禁给出了头版报纸的内容参考,连报纸的后续自负盈亏的发展路线,他都已经做出了规划。
堪称走一步看十步。
这就是差距啊。
直到这会,一直在会议上扮作透明的许浊才怯生生的举起了手来。
“说。”
“下官以为,这个报社的筹办时间是不是要往后拖一拖?”
朱标不解的问到:“为何要拖?”
许浊看了看道衍,又看了看常升,像是在暗示什么,却又无人能明。
逼的急了。
他才欲言又止的张嘴道:“现如今,整个应天府上下最关心的趣闻,就是少詹事与天界寺高僧……”
许浊没有再说下去。
因为他已经看到常升和道衍的脸色都有些发黑。
钟离已经低下了头,默默的将会议记录中,刚才记录的那一段发言用笔划去。
只有朱标连忙地转过头去,以手掩面。
但看他双肩部挺耸动的样子,就知道他憋的有多辛苦。
常升黑着脸瞥了朱标一眼。
再看道衍双掌合十闭上了眼睛,默念经文,只得无奈摇头道:“太子殿下想笑就笑吧,憋久了对身体不好。”
“噗…噗嗤,孤,孤真不是有意的。”
朱标着实是有些憋不住了。
幸亏宋濂教导他多年,将儒家利益和皇家气度都刻进了朱标的骨子里,再加上没人一起笑,朱标只笑了几个呼吸,就成功控制住了自己。
“既然民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