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下场如何,舅舅总没忘吧。”
“陛下的有意放纵,就是对勋贵的一次长期考核。”
“忠心的,安分守已的,只有小过没有大错的,小惩大诫即可,可以留用。”
“可一旦犯了忌讳,就算是曾经的免死铁卷,不也没挡住陛下的屠刀吗?”
蓝玉擦了擦冷汗,脸上的桀骜不驯收敛了大半。
“酒楼的买卖,舅舅也不参与了,全部献给太子。”
“那倒不必,外甥的建议是舅舅分三成,一来太子殿下不方便出面,咱家也不适合,这三成的分子,就是给舅舅出面平事的酬劳。”
“话又说回来,舅舅要有自己一份产业。”
“总不能每回都从酒钱里抠出几两碎银给外甥或太孙买礼物,传出去惹人笑。”
蓝玉的老脸一红,拍着桌子训斥到:“兔崽子,还揭起你舅舅的短来了。”
常升也不接茬,最后规劝到:“明天太子来访,舅舅必要列侧席,外甥准备再做一次火锅,遂提前给舅舅提两点要求。”
“一是只吃自己碗里的。”
“二是不许洒出来,酒水和汤都不行。”
“咱家总不能让太子吃舅舅的口水吧。”
“咳咳,舅舅还有事先走了,明日再来,明日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