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前面的记录能追溯到六年前。
白莺儿年纪好像也不大吧,自称二十岁。
六年前就已经能开始犯事儿了吗?
也不排除假造年龄,说不定白莺儿这个名字都是假的。
随手扒拉一下,记录里简单的几行字,似乎涂满了人的血泪和复杂的人性。
至于那些信封没有信件,只有地址。
嗯……除了钱,其他东西就放在加盖的那个小房间里面,等公安问出来以后去搜查好了。
就在宁向星把钱收好以后,就把其他东西按照原计划放回去的时候,发现了一张信封的不对劲,它显然太厚了,而且地址,有些眼熟啊。
沪市的。
宁向星留下它其余的甩掉了。
回到院子开了灯,觉得光线不够,宁向星还摆上了台灯近距离照明,在摸索了几遍后,发现信封的边缘不大对劲。
用修补古画的精细工具挑开,发现果然是糊了一个夹层,二十分钟慢得磨人的拆解后,宁向星得到了一张纸。
上面是一些人名,年代,金钱数额。
当看到王菊花这三个字的时候,宁向星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觉得地址眼熟了。
那不就是王菊花住过的片区么。
这白莺儿,是王菊花派来的?
不不,就算王菊花熊心豹子胆了派人来,那人也应该对他更了解才是,怎么会接触了几天就用那种恶心的眼神估量他。
只有不够了解他真实面目的人,才会做出那些表现。
所以……王菊花只是他们这一行的佼佼者,被这个白莺儿当做……前辈一样的存在,膜拜或者想超越?
看白莺儿的记录里有一笔上万的,竟然还屈居王菊花的成就之下吗?
那肯定不是从他那个渣爹手里所得。
将东西收起来放在空间里,宁向星总觉得,自己和沪市的牵扯,还没结束。
次日中午,宁向星接到了电报,是穆原上车了的电报,于专家发的。
“竟然拜托别人做这种事,那大脑袋在想什么啊。”宁向星看起嗔其实娇,声音里都要流出蜂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