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向星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便直接怼了回去:“还行,少长舌一点,你的口腔也会健康的。”
丰收皱眉,不爽的回:“装什么傻呢,我说你怎么总是帮女人说话,原来啊。”
话说一半,丰收转身就走,丢下了一个不屑的白眼。
宁向星呼出一口气,算了,和这种人较真都多余。
至于发生了什么事,早晚都会露出来的。
回到工位,宁向星准备再润色一下画稿。
用钥匙插钥匙孔的时候,竟然,没有阻力。
很显然,临走前上锁的抽屉被人打开过。
宁向星一把将抽屉拉开。
画稿还在。
里面东西也没有被人损坏。
他忽然猛地回头,那速度之快,让在门边看着这边的老陈猝不及防,被自己呛到了。
连声咳嗽。
宁向星似笑非笑,眼睛上下上下的在对方身上扫视一遍,看得老陈十分不爽。
“看什么看。”
“陈干事,我在看天。”
什么?看天?坐在房间里看天、
“都说,人在做,天在看,我看看天,是不是有好好做到这一点。”
老陈心虚的移开视线,丢下一句不知所谓,回到工位看他的报纸去了。
临近下班,都没看到魏红英。
推车出来的时候,遇到了之前在她家做过饭的那个社员。
聊了两句,她倒是知道魏红英去哪儿了。
“带着翁芝两姐妹上镇上去了,说是什么调查,走得急,家里那么多事一下都丢给老婆婆了。”
宁向星本来听了就走。
这个社员却接了一句:“她人刚走,那翁芝的舅舅就和两个男人上门,也不知道干啥呢,被武同志吼着赶出去了。”
宁向星被这句话留下了脚步。
“胖婶,那两人,你认识吗?”
胖婶回想了一下:“一个是公社的老陈啊,还有一个,还有一个、我想想,好像见过,就在秋收前,但是叫什么,没记住……”
“那你想起来,一定记得告诉我,对我来说很重要,麻烦您了。”宁向星想起自己掏出绿豆饼,却只吃了一个,还有四个用油纸又包好了,就拿出来。
“不好意思,这饼我吃了一个,还有四个,你要是不嫌弃的话……”
胖婶多精啊,立刻接了过来;“哪里会介意,宁同志你每次吃的都是好东西,我们家都沾光好几次了,多谢,多谢啊,你说的事,我回去一定仔细想清楚来!”
谢过胖婶,宁向星龙头一拐,朝着武家去了。
前一天才对自己另眼相看的老太太,今天又耷拉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