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花生把周围的砂石碎木都扫走,用门板当床板,铺上褥子,两手当枕头,还翘起了二郎腿,看着挺惬意的。
“这不挺好的?”
“你也真不怕狼来了把你叼走了。”宁向星说归说,不过留下了一个手电筒,和一把匕首,
走之前拿出两个捕鼠夹放在这个角落前方一个门槛的位置,用藤条拉出几条线,充作‘门’。
若是万中有一进来了什么动物或者人,也好有个警醒。
虽然这个可能很少很少很少,毕竟这里也算是前有农场和邮局,后有巨大的矿区,属于有人烟的地方。
一般是野生动物避之不及的。
罗花生静静看着宁向星小心细致的为他做这种安全预警,心中叹道,如此心细如发、走一步看三步的小伙子,若是没中毒,不敢想象现在得有多惊才绝艳。
虽然现在也不差,身体也好了,但是一个人还是孩童时候就开始中毒、被人想着法子的折磨、吓唬,肯定是有所损伤的。
还好他当初再宝贝那两颗药,也让出来一个。
这不,福报来了。
宁向星留下几个饼子,就骑着小毛驴回去了。
在路上又给小毛驴投喂,导致它回去不和平常一样闹着要吃青稞饼了,宁向星脚只要一踏出房门,他就叫得欢实。
好像在说你要出门撒?带我带我。
古赞丽也惊讶于自家的小毛驴如此热情。
这让宁向星产生了买到自行车以前要用它来当交通工具的想法。
又过了一日,在宁向星上班前,吉普车把穆原送了回来。
已经是清晨,但看穆原那疲惫的样子,像是熬了大夜。
莫悲的情况也没好哪里去,感觉脸上伤口都要肿起来一样,眼皮子是死命撑开的。
宁向星也不套驴子了,立刻过去扶着穆原,车上的两人也没好到哪里去,但是那个年轻一点的助手,还是和宁向星打了招呼。
那个老师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