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崽崽火上浇油,苏牧扇阴风点鬼火,又狠狠告了一次资本家黑状:“前辈是不知道,他们弄的公摊面积,根本就是公共贪污面积......”
足足告了一个小时的黑状,句句不重复。
众人看着小苏同志的眼神都变了,他们是没想到啊!这小子真的能好告状啊!
旁边的小战士有些疑惑:“这隶臣妾是什么啊?”
“就是奴隶,男的叫隶臣,女的隶妾,虽说新中国没有奴隶,但这也是他们应得的。”林彤玉一脸蔑视。
“同志说的对,新中国没有奴隶。”先生义正言辞的道。
“对,新中国没有奴隶,但有枪子和路灯,有的是办法给他们体面。”对于林彤玉的言论,诸位前辈也是赞同的,新中国只是取消了奴隶制度,但没有废除国法。”
“先辈们是不知道,还有的人要取消死刑,不知是蠢话还是坏,这些蠢出生天的王八羔子,她娘老子怎么不生半个脑子给他!”林彤玉说话从不拐弯抹角,该骂就骂,从不忍着。
承续看着自己的姨母,她知道自己姨母向来是炮竹脾气,看不顺的直接骂,有的时候更是直接一个大耳刮子过去,但她从来不打大秦的人。
“一群蠢出生天的王八羔子,还真把自己当成资本家,他娘老子往上数几代贫农,他一个牛马还把自己当资本家了,成天搬砖那点工资还不够自己花,到发起癔症了。活了几十年活到狗肚子了,半点脑子都不长。”
听见自己三姨的话,承续不由得嘴角抽搐,心里想着这话说的真不客气。
苏牧看着自己的前辈们,顿时煽阴风点鬼火,狠狠的捅资本家刀子。
前辈们听着苏牧的话,表情各异。有的微微皱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有的则露出赞同的神色,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前辈们还在的时候,自然没人敢冒头,可前辈们走了之后,那些虫豺就卷土重来了。”
苏牧的话音刚落,整个房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一位前辈轻咳一声,打破了寂静:“苏牧同志将这个消息告诉我们,也可防患于未然,防备那些子资本家。”
“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
“我们先出去,不要影响苏小同志休息。”先生道。